回房间太晚会影响乔望振休息,他就让我睡在隔壁宠物房里,他管理这么大公司不容易,反正我睡眠不好,睡在哪里都一样失眠。
路过主卧时,我听见房间里传来低低的娇喘声。
乔望振急促地喘息着:“阿栩,你大声点,她听不见。”
谈紫栩放开了捏着的声线,纵情回应。
“嫂子要是能听见怎么办?她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爱着我,会不会把我赶出去啊?”
“别叫她嫂子,她充其量算个奶妈,你才是辰辰的亲生母亲,你能回来我很高兴,明天开始好好和辰辰培养感情。”
“望振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,我很享受...”
这天晚上,哪怕我在隔壁房间用被子捂住耳朵,也还是能听见两人一夜都没停下来的恩爱声。
他和我同床共枕15年,床笫之事总是急不可耐,从没像今晚这么温柔过。
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乔望振时,他将我摁在床上有多粗鲁。
我哥哥是乔望振的司机,为了筹措我的学费去酒吧打第二份工,我给他送饭,被酒吧里喝醉的几个公子哥拦住,非要亲我。
我反抗得厉害,被扇了十几个巴掌。哥哥和他们打了起来,失手将其中一个推到磕在了吧台,那人当场死了。
他家人放话要我哥哥以死偿命,迫于无奈,我去求了乔望振。
那晚大雨磅礴,我浑身湿透跪在乔家门外,他从车里下来,对上我湿漉漉的脸眸色微变,神色心疼。
我永远记得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我传递而来温度,还有温柔的一声:别怕,我在。
他极其小心地为我擦拭伤口,我当时错以为这是暗恋成真后的双向奔赴。
我15岁初见他时,他在哥哥开的车上落寞地抽着一根烟。
我问哥哥,有钱人为什么也会难过?
哥哥说乔少爷刚没了母亲,再多钱都买不回真心爱他的人。
后来我经常偷偷跑去看他,虽然我卑微如尘埃,却总是幻想能站在光身边是什么感觉。
那晚他问我愿意用什么来换哥哥活命,我说:自由。
他笑了笑,薄唇擦过我的耳垂:“我喜欢聪明的女人。”
我羞红了耳尖,任由他急不可耐地攻城略地,误以为情事就是这样,越是粗鲁,越是证明男人的渴望。